字,就不能确定了。”

“明白了,最好不要让问题涉及到真实姓名的部分。”

“是的,您还有别的问题吗?”

“没有了。”烧伤女士摇头,最基础的条件都不能满足,其它问题当然也没必要了。

“您需要再冷静一下吗?”

“没必要,让我去吧。”

“十分感谢。”

站在审讯室门口,原本挺直背脊的烧伤女士把背弯了下去,她用双手紧紧抱着自己,身体开始哆嗦,这不是因为寒冷或惊恐,有些年纪的穷苦男女都会这样,因为他们饥饿又虚弱。

烧伤女士走进了审问室,熏肉工看见她的第一眼就躲闪开了视线,他低着头:“女、女士,他、他叫什么?”

卧槽!此时站在审问室门外的奥尔,心里有十万头草泥马飞奔而过——舒尔顿读唇语为他转播。

完了,怎么办?

“你配吗,先生?”还没坐下的烧伤女士扯着嗓子,发出嘶哑压抑的咆哮,“你配知道我儿子的姓名吗?!”

她摇晃着,充满伤痛的双手撑在了桌子上,整个人颤抖得就像是风中的树叶,仿佛随时都会断裂——烧伤女士的右手只有三根手指,她将右手用左手按住,对方只能看见烧伤疤痕,还有被风湿折磨的肿胀手指。

熏肉工也倒抽了一口气:“对不起!咳咳咳!夫人,对不起!”他的动作引得锁链哗哗作响,但很难分辨出,他到底是想逃离,还是想去搀扶烧伤女士。

烧伤女士低着头:“我不是来听道歉的,告诉我吧,我儿子的遗物在哪?”

“请您发誓,不要告诉其他人,至少在我死之前,不要告诉别人。”

这个人说着对神已经没有信仰了,但实际上,他还是信的,他大概也发过誓。

“……好,我发誓。”烧伤女士做出了犹豫的姿态,当然,最终她还是点头了。

“用您家人发誓,您的丈夫和其他子女的生命。”

“用……我的家人,我的丈夫,我其他的子女们,所有与我有血缘关系的人的生命发誓。”

“那是个仓库,在鱼尾码头附近,我不知道具体的地址,但那间仓库和周围的都不一样,它是石头建的,很高大,屋顶上还有一枚太阳十字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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